凉宿.

Cold fever.

【仏英】(伪)分手.

【第一次用第一人称TvT】
这是一个无聊脑洞的产物qwq
亚瑟视角
昨晚,我和弗朗西斯吵了一架。一如既往十分激烈,最终在我俩的僵持不下中不欢而散。他看上去很生气,紫色眼中透着微愠与无奈,转身离去,长风衣的下摆划出一道利落的线条。我别过头去,移开视线。
已至半夜,手机突然响起短信提示音,屏幕亮起白光。我拔下充电线坐起身点开,以为是一如既往的“妥协信号”时,短短的一行字消去了我一半的睡意——黎明在你家海边等我,我有些话想说。
我心绪复杂,任凭白色荧光刺着双眼,却不将视线从那句话上移开。
有话要说?我眯起眼,打了个哈欠。
是终于……打算分手了?
虽然这样说就意味着我们是那种关系,但当他站在薄雾里微笑着看着我,于海平面上泛起的晨光中递来一枝玫瑰时,我还是伸手接过了,还该死的红了脸。
但那不是因为我也爱他,只是手擅自做了决定;脸红不是因为害羞,只是因为天冷。(尽管那是夏天这么说有些牵强。)我睡意全无,只好手指下滑,翻阅着以往的消息。
“今天下午三点,哥哥会在公园门口等小亚瑟哟♡”
“知道了胡子”
“不要总这样称呼我嘛😭”
“好的红酒混蛋”
那天是我俩第一次手牵着手散步,也是我俩第一次不以打架扳手腕等缘由接触对方的手。当时弗朗西斯的脸有些别了过去,我将视线探去,发现他竟然有些脸红。
我兀自笑出了声,觉得有些冷,把被子裹紧了些。继续往上翻着。
“哥哥我并没有说小亚瑟不好啦……只是觉得你这样身体负担太大”
那天晚上我工作到深夜,终于结束时案边的咖啡大概早已凉了,我伸出手一碰杯壁,竟是热的,里面的液体从咖啡的暗色变成了牛奶的乳白,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弗朗西斯的视线。他说我总是工作到太晚,我反驳那只是因为你这个罢工爱好者太懒散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不喝牛奶,我们竟这样吵了起来。在他走后我想起他有些焦急的眼神,还是喝完了那杯牛奶。
我感到体温逐渐恢复至微暖,往手机屏幕上方看去,已是6月11日3点12分。我竟然对着短信看了一个小时。我关了手机,假寐。
当我再次拿起手机已是4点57。我换上衣服,往海边走去。我突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不禁苦笑。这家伙,打算在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吗……
海面与天空的相接线被晨雾揉的朦胧不清。尚未拂晓的天空中仍是鸽灰墨蓝一片,海浪一下接一下厮磨着沙滩,与我的心跳重合。眼前的景象晦涩一片。我注视着某个方向,他通常出现的方向。
天空逐渐透出朦朦胧胧的蓝,像是用画笔涂抹的蓝色水彩般温柔,水平线被乍现的晨光撒上浮动的光点,雾气托着光线四散。我低头看着表,秒针一下一下移动着。到了6点整,像是互有感应一般,我抬起头,弗朗西斯正逆着晨光向我走来,视野变得清亮,他穿了一件淡蓝的衬衫,微卷的金发被海风吹起,唇边竟带了点笑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可以啊,我不会缠着你的。”我迟迟不肯转过身,背对着他说道。
“这么说你同意……”
我微微闭上眼,以为这样就能无视他的话语。
“小亚瑟同意和哥哥结婚了?”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似是要吻过来。我懵在原地,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真的吻上我的唇,我似是刚从深海的窒息中浮出水面的人一样,竟然将双手环上他的背后。
“小亚瑟是还没睡醒吗,刚才居然没推开我呢。”弗朗西斯有些惊讶看着我,随即又笑着牵起我的手,“分手那种事,哥哥我可舍不得啊。”
“哈,”我别过头去,“你要是敢,就分了试试。”“阿~小亚瑟好恐怖啊~”他故作惊恐耸耸肩。这次是我们两人一起笑出了声。
“so,你有什么想说的。”我抽出手,抱起双臂。
“Happy birthday,小亚瑟。”
“就这句?”
“嗯。”我用看白痴的眼神投向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居然是这种无聊……”“这样一来,我就是全世界第一个对小亚瑟说这句话的人啦~”他像是偷尝到蜂蜜的熊一般,露出满足的笑容。
“哦……thank you.”我再次移开视线,脸不争气地红了。阳光在起伏的海面上肆意流淌,海鸥翻飞着,翅膀不时拍触碎白的浪花。
“话说,你这家伙说是黎明时海边自己却迟到了。”
“哪有阿,这是时差啊时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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